弓着的腰又弯了几度,一点没有铁口直断高人的样儿。 放下筷子,用毛巾擦了擦手,祝天养看着管家和助理说:“你们先出去。” 房子里的人都退出去了,祝天养坐在椅子上,盯着妙树打量。 足足打量了两分钟,看得妙树汗都快下来了,才开口说:“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妙树应声回答,从上衣内兜里摸出一本黑皮日记本。 从妙树手里接过日记本,祝天养问:“他咽气时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