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唱歌的那个沈馥。” 祝天庆听了,拿起桌子上的琥珀葡萄酒看了两眼,放回茶几上,似笑非笑地说:“还是个多情种子。” 见老子的表情终于缓和了,祝育恭暗暗松了口气,可是马上他又糊涂了:多情种子?谁是多情种子?是在说我吗?以前不都骂我没心没肺吗?现在说我是多情种子,这是在表扬我有进步?前阵子那个嫩模说她妈得了前列腺炎需要动手术,跟我借50万,难道我借她钱的事被老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