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只轻轻一触就松开了,微微瞪着他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听到夫人心疼我,有些感动。”他说着将头靠在她的颈窝上,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好了,先回房换件衣裳吧。若还觉得脖子疼,我等下取了药膏给你抹上,明日必定会好。” 白衡英撒娇一般摇了摇头,问道,“打发了我,夫人要去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月仪,陪她说说话,以免她胡思乱想。有些事情关于宋濂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