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舅父还在京中吧?也对,在肃王府中锦衣玉食,又有几人能记得自己来到京城的初衷呢?” “舅父勿怪,三月之后我随白衡英去了一趟西北四州,四月才回京中,又遇上白衡英的生辰,王府上下处处谨慎,我实在脱不开身。” 顾之徽却忽然软下语气,说道,“我又没有在责怪你,你在王府中诸事不便自然是不能随便来见我的。但眼下却有了一个绝佳的好机会,不是么?” 顾羲凰不知他此话何意,目光探究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