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你若不从了他的心愿,岂不是辜负了他?” “我……我从未想过要嫁给白衡英,从未!” 顾之徽冷眼看着她,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将刚刚握在掌心的灰色布卷在祭台上铺展开来。布卷内侧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无数细小的银针,看着与针灸用的银针大致相同,针尖的寒光刺在顾羲凰的眼底。 “知道这是什么吗?”顾之徽挑起两根银针捏在指腹,另一只手将灰色的布卷摊在手心,“上次在慧灵寺我给你用了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