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的房间。他像是一只在黑暗里蛰伏许久的猛兽,小心地接近着,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他的眼神闪着寒光,是黑漆漆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他知道农妇把凤佩藏在枕下,如果一切顺利,他可以只取走枕下的凤佩,不取任何人的性命。可当他把手伸到枕头下刚摸到凤佩时,农妇突然惊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戚廖凤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伸出左手一把掐住了农妇的脖子。他害怕她叫出声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拼命扼住她的喉咙。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