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那双手不再是阻止,而是变成了引导,引导着丁长生的手向更深入的地方探索。 于是周红艳不再感觉到这有什么不对,或者是心理遭受伦理道德的谴责,像很多女人第一次头请一样,既感觉到新鲜次级,又感觉到有些许的担心,可是这些担心在审题的预约之下,渐渐的放松了警戒的级别。 此刻想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可能就是就这一次,我只是想尝一尝那是什么滋味,每一个第一次吸食度品的人都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