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就是把你宰了,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我也早已离境了,你们在国外存的那些钱说不定都是我的了,你说你还有啥可和我叫板的,我就问你一句话,山里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丁长生问道。 “你,你先让我起来”。翁蓝衣几次都想坐起来,可是丁长生的脚一点都没放松对她的蹂蔺,她根本就动不了。 丁长生松开了脚,翁蓝衣挣扎着坐起来,向后退了退,然后倚在了沙发上,可是眼睛的愤恨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