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每次和他协商朝中大事的时候,他就这副样子——半天不说话,说话必是与话题无关的事,然后再绕到要说的话题上时,他就全说偏了,两人必须重新再商定,最后被他改得面目全非,没有一样合自己心思的。 敢情他从小就有这毛病! 从前是为国家社稷才忍着,现在她凭什么要忍? 姜宪的茶盅就叮叮当当地砸在茶几上。 她腾地站了起来,拿起身边的毡包就要走。 “别,别,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