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两次就应该能好了!” 高妙容点头,松了口气。 李冕却觉得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不痛的,他压根不相信这大夫的话,觉得这大夫就像家里的那些管事一样,是在巴结奉承他,在他娘面前根本不敢说真话,只想哄着自己却不给自己看病。 “娘,您别让他走!”他呻|吟着指着那大夫道,“我要是吃了他的药身上还疼,您就帮我把他杖责三十大板然后充军去!” 大夫顿时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