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传到刘氏的耳朵里,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可若说为什么不安,她又说不出来。倒是赵玺挺高兴的,有一次来刘氏这里吃饭还说起这件事:“当初也不知道父皇为什么没有封姑父为仪宾,现在我倒是想封他,可他已经是郡王了,我封了他反而怕他不自在,我看得赏他点什么才行。” 刘氏在一旁温顺的笑,恭敬地给赵玺布菜端饭。 可等赵玺一走,她开始悄悄地打听杨俊的水军营。 正如她祖父所预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