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关在房间,足足过去了一整夜,大家都彻夜难眠,在外面守着,生怕里面出现什么状况。 第二天,大家都顶着黑眼圈。而季悠然打开了门,单薄的背脊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 “让尸体入殓吧。” 这话轻飘飘的,好似没有任何分量。 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如此冷静的说出这几个字,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 季悠然二十年前经历了丧子之痛,如今又经历了丧夫之痛。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