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我连累你了。”魏源举起二两的酒杯,一口闷尽里面的白酒。 徐副行长摇了摇头,吃了几筷子清炒青笋,苦涩的说道:“也不怪你。”都要下来了,他还去怨怪魏源有什么用? 黄豆大的雨滴砸在小店外的玻璃,溅出一朵、两朵……地水花,倾刻间暴雨如倾盆而泻。 谁曾想到一个不起眼的纨绔子弟能让他载了跟头。徐副行长心里有种“玩了一辈子鹰,到头被麻雀啄瞎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