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突然而至。黄豆大的雨滴霹雳巴拉的砸在车前的玻璃上。陆景按开雨刷,从火车站返回师大。邵秋兰今天从杭城坐火车返回江州。 “你额头上的淤青怎么回事?”副驾驶座上的邵秋兰问道。 “还没消吗?帮琴姐拿汤锅时被砸了。”陆景微笑着解释了几句。从理工东路拐到师南路上。 “你够倒霉的。”邵秋兰笑盈盈的推着鼻梁上的眼镜,仔细的看了陆景一会,从他脸上没发现端倪。她以为陆景又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