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抽回自己的手，没有丝毫的表情，甚至还有些嫌弃，转头看了她们一眼，“要么主动道歉，要么我让你们道歉，你们选一个吧。”

两个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身体不自觉的有些僵硬。

一旁的程意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两个人，“选啊，聋了吗？”

那两个女人哪里见过这阵仗，仿佛只要苏楠说句话，程意就敢动手揍她们一顿，不管她们是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