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映出了一个面容。 那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背负着一柄长剑,满脸英气与傲然。 “靠,又是这小子?”青袍青年有些无语,“上个月才敲钟吧?你肉身能承受住嘛?” “他的肉身当然承受得住,”老者的声音从上方传递下来,“不要小瞧我的太上滴灌法,比之劫骨之地丝毫不差!” “太上滴灌法……”青袍青年的脸又抽搐了几下,这老头子取名的水平越来越差。 这口钟可不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