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笙的开恩下,晏宏伯终于得以进屋。 屋里很热,暖气开的足,他在外面冻僵的身体很快就缓过来了,但这样更难受,被冻过的地方此刻就像是被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疼,又疼又痒。 难受得他都顾不上打量这里的陈设。 “姓晏的,你是怎么求段家姐弟原谅你的?” “啊?”晏宏伯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却没明白陆笙的意思,“我就说我要来跟您请罪,求他们帮我,他们就给您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