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这两年来,他来到华夏杀了数不尽的人,打了无数场生死攸关的战役,但这一切加起来,还没眼前这个病态的梅芜,来的恐怖。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是个彻头彻尾,丧失了人性,但却饱含着理智的疯子…… 秦墨能听出来,她对于秦家的恐惧。 这二十年来,对秦家的那份恐惧,她好似早已深入骨髓,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每个细胞的颤粟,无一不在表达着她对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