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是他第四次和秦墨说起这个事,今晚已被这小子扰的烦死了。 他一改之前的桀骜不驯,在秦墨面前俨然成了一位乖乖宝。 秦墨无奈起身,拉开帐篷,“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嗯!”施平重重点头。 “之前,我一直委婉拒绝,是不想打击你。”秦墨说,“以你的资质,想要做我徒弟,着实没这资格。” “那我怎样才有资格?”施平握紧拳头,咬牙问。 “若你一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