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光,他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但他却清晰的看到那把细剑。 那是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就如同那月光一样,洗练银白,没有半点瑕疵。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够清晰的看到这把剑的剑身,但他知道,此刻的他根本没办法躲避这一剑。 唯一能做的就是抵挡。 可是此刻的他穿着沙滩裤和背心,两手空空,拿什么去抵挡? 他唯一能够挥动的,就只有他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