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也别说了,怪怪我们李总下了遂客令,你说这把人都开除了,这会想起请人了,早干嘛去了,是不是?要是换作我的话,我也会生气的。” 陈涛叼着烟,屁股坐在门口的一块石台,说的起劲。 “是啊,涛哥,这事我们也难办呀,不过,这可是宋头亲自交待下来的,要不然兄弟几个没事在这耗着干嘛,早去休息了。” “你看我身的伤,虽然没伤到筋骨,不过这小子下手也蛮狠,把我的新制服都给划破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