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握着徐雅雯的手，看着徐雅雯在昏迷中依然紧皱的眉头，他没法感受到徐雅雯此刻有多么的痛苦，但是他内心的痛苦并不比徐雅雯少分毫。

“对不起……”林海沉默了很久，也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宋雨婷愣住了，随即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好一会才擦着眼泪说道：“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知道你做事比我成熟稳重，你选在这个时候说，一定有你的考虑有你的原因。”

“可是我姐，她真的是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