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阿黄住宿的酒店套房里。 装着小鬼的玻璃瓶摆在一张大木桌上。 阿黄绕来绕去的看,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来自东南亚的南洋邪术。 “你说那个纨绔子弟用这玩意儿来害你?” 他吊儿郎当地用手中的桃木剑轻轻敲打着玻璃瓶。 “是啊!不过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我没事儿,他自己被这东西咬掉了鸡把……” 傅洋一边叼着片面包,一边淡定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