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镜很快从姜毅的思路绕出来:“你做的局,嗯……有种混乱的精妙,也注定会向两个方向发展。第一,事情闹着闹着平息下去。玄月皇朝放手,离火圣地放手,中央祖山也放手。各方相安无事,没有人拿你怎么样。 还有一种可能,闹着闹着,越闹越大,最终形成无法预料的紧张局面,也必然会牵连到你。 我个人意见,倾向于后者。到那时候,必然会有人拿你问责。” 姜毅多看了眼纳兰明镜,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