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格外复杂。

圣王啊，无疑是正常时期执掌下界的最强境界，更是天启战场征战的统帅力量，轻易不可能战死，但姜毅竟然一己之力猎杀了两个，并击溃了金无双那样的不败天骄。

姜毅的强悍，显然超出了正常意义上的圣王，甚至有了硬抗圣皇的实力。

但真正让东煌如影心情复杂的，不是姜毅的战绩，而是她突然到现在才真正明悟过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要血屠天下，真的是要踏着尸骨登天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