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我既不是铁打的,也不是钢铸的,或许比以前是耐打了一些,但还是扛不住这些真刀真枪的家伙,在第二轮密如落雨的攻击袭来之后,我不出意外地被抡翻在地,自然而然地保持住捂头夹裆的姿势。一般来说打到这个程度,打人的就不会再用家伙,而是改用拳脚来打了,毕竟谁也怕出点什么事,可这帮家伙还是棍棒交加,一开始我还能忍着不吭声,但是随着脑袋上的包越来越多,身体各处也疼痛难忍,终于忍不住嚎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