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 “左飞……” “我在,我在。”我把莫小花抱的更紧,心中又惊又喜,眼泪又流了下来,直到这时,我才敢低头看她。莫小花的脸色苍白极了,眼睛也半睁半闭,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发上,竟然一点都不会融化,几乎将她覆盖成了一个白花花的雪人。 我说:“你再坚持坚持,医院马上就到了。我跟你说,你这一刀算不了什么,我浑身上下被捅过、砍过七八刀,每次流的血是你这好几倍,你看我不是照样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