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来秒的时间,一切平息下来。对严彪和左俞两人而言不过是喘了几口气,却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极为凶险的生存考验。 库房内又安静下来,严彪和左俞两人呼吸都放轻,微不可闻。 左俞探头往门外快速瞥了眼,表情奇怪。 严彪看向左俞,无声地问:“结束了吗?” “不知道。”左俞动了动嘴皮,也没发出声音。 “那玩意儿是狗吗?”严彪又问。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