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盖住身子,但被褥被夜红抱的死死的,他只好匆忙穿衣,道:“这你不能怪我,本来我就有果睡的习惯,是你自己跑来 的。” “无耻!” 夜红又骂了一句。 秦逸已经对这种冤枉事看淡了,没有理会她,看了眼窗外的快要落山的夕阳,说道:“你也起床吧,咱们该准备了。” 说完。 见夜红依旧无动于衷,秦逸叹了口气,道:“被你看了,我都没说什么,你就别纠结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