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多带些东西过去,她缺什么就带什么。” “是,那我去了。” “最近如果有人打着我的旗号来请你,无需理会,我若找你只会让陈情来。” 芍药皱了皱眉,“又是王府?谁要死了吗?” “谁要死也是该死了,与你我无关。” “晏哥,我讨厌他们。”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恨意仿佛与生俱来,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就生根发芽,与日俱增。 两人明明容貌截然不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