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却摇头,“我听听。” 花芷知道他要听的是什么,不过她对柏林有信心,便也静候一边。 因为曾听过柏林授课,再听时便能感觉出其中的不一样来,花芷微微低头,眼里尽是笑意,她的想法没有错,当了先生的柏林底子打得更结实了,那些他学过的东西如今教给他人时已经显得游刃有余。 几人就这么站着听了足足一节课郑知才满意的往外走。 书房内,花芷泡起了茶。 朱浩东看着她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