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却不觉得有什么不能接受,这个外人眼中听话得几乎懦弱的花家嫡长孙女本就不是外人以为的那样。 都说字如其人,他也是在见过她一幅没来得及收的字后才知道她一手狂草写得那么有形有韵,这样的人怎可能是听话的人,就如她也会写一手端正小楷遮掩一样,不过是用听话来做个幌子罢了。 也不知她都从哪学来的那些,明明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 暗暗叹了口气,花屹正说起正事,“之前晏惜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