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心跳太快,都要听不清脉象了,她用力甩了自己一耳光,疼痛让她冷静了些,她这才重又号脉。 来福看了屋里的情况一眼,踮着脚尖去搬了张椅子过来躬身扶起皇上坐下。 只剩花芷站在门口,她被那白色中衣上大片的暗红刺得眼睛生疼,眼神上移,对上晏惜的视线。 那其中有难过,也有她能懂的释然。 她迈过门槛来到晏惜面前,蹲到芍药身边看着那把见了血的匕首,这个材质,和送她的那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