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人。” “太傅素来未雨绸缪,何时料错过。” 花柏林笑,“确实是,当时我还觉得不甚必要,显然长姐比我可要有远见多了。” “废话,不然为何她能成太傅,你只是个伴读。” “……”花柏林捂着胸口低头看向曾寒,“小寒,给我揉揉,有点疼。” “哈哈哈。”皇帝笑得张扬,捶了柏林肩膀一计往那边走去。 和旁边的摊子比起来,这里明显要清静许多,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