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焦虹和宁月婵同时又惊又怒:“县里真的要让县酒厂来兼并我们?凭什么?!” “嗯,谁兼并谁现在还不好说,但是县酒厂肯定挺不住了,前天我去县里,五六十号县酒厂工人就在县政府大门边儿上,要求见领导,估计县里也是焦头烂额,听说还有几个代表去了市里。” “县酒厂过不下去和我们有啥关系?凭什么让我们来接死血?!”宁月婵身体侧向后方,怒意盈面的望向坐在后座的沙正阳,愤怒之下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