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目，之前一直都是由茂市长负责的，所以他这次，正在调查组那边接受调查，我也不知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陈董准备帮茂云波一手，不知是真是假？”

考虑到陈广生也是老奸巨猾，再这么绕弯子，只怕十分钟过去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因此罗永杰，干脆直接点明主题。

“罗市长，您这是从哪听说的消息？”

陈广生没有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往后面一靠，微笑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