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感到非常恼怒。 “我会用事实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奥地利大公,凯特琳她不过就是一个用来讨好杰弗森大人的婊子罢了,一个婊子怎么能继承哈鲁斯堡呢?”安德烈说。 奥斯兰摊开了双手:“我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毕竟她是斐迪南大公的唯一血脉,哈鲁斯堡的继承不可能绕过她来谈,这也是你一直以来遇到阻碍的原因所在。” “我说过,我会彻底打败她的!”安德烈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