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兴奋不起来,反而还皱起了眉头。 “只是这样你们就按捺不住了吗?”安德烈冷哼一声说。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那些人当时就愣住了,就连梅特涅和伊法曼都不明白这么值得高兴的时候他又在乱发什么脾气。 “嘿!安德烈你在说什么,现在是凯特琳那个婊子,是她做了非常愚蠢的事,给了我们机会,难道我们连为此高兴的权力都失去了吗?”下面有人不满道。 安德烈看了他一眼说:“高兴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