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他们这么做反而正中了下怀,反而他们要是和之前安德烈那样低头隐忍,那才不好处理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真的不想你那么操劳。”凯特琳说。 周铭揉揉她的小脑袋:“如果能很简单就处理掉这些事情就好了,但很显然我们的对手并不会让我们如愿。” 凯特琳当然明白周铭说的这些,所以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痛恨那些家伙,因为要不是他们,周铭怎么会要做这些事呢?于是凯特琳说:“周铭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