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微微叹了口气,显然已经猜出周铭的用意了,但他仍然明知故问道:“我不明白周铭先生在说什么,什么叫拿出诚意,难道要我们白送出手上的工厂吗?” “如果亨特先生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从来没这么说,以后也同样不会这么说,只是要谈一点实际的内容,而不是像上次那样的漫天要价。”周铭说。 “那并不是漫天要价!而是我们在全世界建厂的通行规则!”亨特还在做最后的狡辩。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