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不高,一根木柱竖在正中央,像伞柄一样撑住屋顶。 不大的空间里塞了一张四柱床,床单被褥几百年没洗过,帷幔破烂不堪,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酸味。 秦究用手套抵着鼻尖,四下扫量。 “我想想,把你放在哪里比较好。”他轻声说。 他个头比游惑还要再高一点,站直就会撞屋顶,只能全程低着头。 “床上?床柱刚好可以固定绳子。宽度肯定是够的,就是短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