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芜歌终于醒了,睁开眼,就看到正在为自己切脉的心一。她莫名地觉得心安,连着心口的痛楚似乎都淡了一些。 “醒了?感觉如何?”心一见她睁开眼,既惊喜又忐忑,“很疼吗?要不要吃点止疼药?” 芜歌摇头:“没……事。” 她的声音很嘶哑,听着甚至比金阁寺和杜鹃红那两次都要凶险。心一听得蹙了眉,紧接着便发起火来:“这就是你的计策?你为何就是不懂得爱惜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