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的肤色原本就白皙,闻言,更加肤白了,哪怕已是入夜时分,瞧着都特别明显。 芜歌则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拓跋焘。 拓跋焘却扭头,对她笑眯了眼:“你我既然以天为媒,以地为证,结为夫妇了,朕自然要称子安为舅兄。” 心一的肤色似乎又白了几分,站在庭院中央,像尊佛像。 芜歌微微蹙眉,扭头看向心一,瞧他脸色不好,当下很有些羞赧:“不好意思啊,心一,你何时到的,我本是想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