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是咎由自取,好不容易才捂热的心被他伤了个透心凉。回想起玉娘的事,他也道不清自己是存了侥幸之心,还是鬼使神差,他分明知晓阿芜的性子,眼睛里揉不进半点沙子。她没明说容不下玉娘,只是她不屑于开口吧。 拓跋焘觉得阿芜像是他命定的劫数。他从未想过会因为钟情哪个女子而解散后宫。可如今,他连自幼陪伴他长大的玉娘都顾不得了。 他苦笑,如此说来,阿芜算是他命定的救赎。他与玉娘的过去虽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