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姜楠扬起头，轻笑道：“但我清楚，他肯定是惹不起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的自信无以复加。

便是西阳、江城这些地方，他都能站在巅峰的程度，更别提是小小的宾县了，能有什么人物？

“狂妄……”

楚丽丽还想再说什么。

但姜楠直接开口：“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现在就让柳菲菲出来教训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