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究竟是谁，竟然得罪过这么多人……”

“重点是这么多大少，谁不是心高气傲之辈？这次竟然联合在一起，证明肯定很害怕那个叫姜楠的！”

大家窃窃私语。

还有一个老板开口推测：“你们看，这帮大少眼中的忌惮程度，甚至还有恐惧之色，没准以前都被收拾过，只有单打独斗不是对手的时候，才会联合起来。”

“姜楠也是个狠人……”

“再狠有什么用？今天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