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他敷衍着。

章静有些生气，“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也多看看她，看看她买了什么复习资料，看看她什么时候学习。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借借她的笔记看一下，你别拉不下来那个脸，等你拿到第一的时候，这些全都不算什么了。”

肖潜有苦难言，他总不能告诉章静，对方根本就没在学习，上课看小说吧。

难不成他要把陆眠的小说借过来看？

小说能看出什么？纯粹就是浪费时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