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更何况是其他呢。 代善是纯粹高兴,想想儿子成婚了,恼不得明年自己就能抱上孙子了。 堂兄那里的孙子都可以进学了,过些日子可得悄悄地叮嘱老大几句,别的事儿无所谓,可是这事儿可要抓紧了。 史氏简直是彻夜难眠,躺的浑身的肉都酸了,听着丈夫的呼噜声,这才慢慢地挪动了几下,然后起身离开了里屋,去了外间。 听见她的动静,史氏以为已经熟睡的代善却是轻轻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