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啊啊!啊啊!”程则豪猛地惊醒过来,啪的一屁·股跌坐在地,胯间一股昏黄恶臭的液体染湿·了一片,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那些暴起的灰烬,伴随着因为惊慌而留下的汗水,混在在一起将整张脸糊的一塌糊涂。 刚刚那一幕,破风的斧刃虽然没有伤到他,却将他的脸刮的生疼,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在了自己脚边,那斧头真的很重很硬,冰凉! 啊!对了! “我的脚!我的脚趾!”程则豪忽然惊叫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