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哪门子上将?!”暴怒的仲魁已然将所有怒火都转移到了仲恺身上,为了争权所有事情都必须往后靠,更听不进此时事件的真实状况:“老子才是金阳唯一的上将!” “是,是是!”来者连连点头,而后无措的问道:“那,那批人?” “操!”仲魁爆了句粗口:“这事算仲恺捅的篓子,该由他……” 哪知仲魁的话还没说完—— “上将!不好了!” 第三个汇报的人惊慌而入,只是